宋锦书不想知道缘由,不想听。 她只想离开侯府,离开他,顺便做一次成人之美的月老。 “相公觉浅,我睡觉不老实。你舟车劳顿,自己歇着,安稳些。”宋锦书不显山不露水,抽身进偏房,还不忘福身行礼。 她的一言一行,堪能写进女经里,供人学习怎么做高门儿媳。 可这样的宋锦书,让江欲行感到陌生。 回到偏房,宋锦书唤来秋荷,伺候上笔墨纸砚。 她执着狼毫笔,蘸取浓墨,娟秀字体一丝不苟的写下一行字—— 和离书, 邑柏候江欲行亲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