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罪行,朕问你,你可有什么对策,能平息这场风波?”
罗丞相沉默片刻,小心翼翼地说道:“回陛下,老臣只不过是责罚一个家奴时下手重了些,那死丫头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那做派简直是要跟臣拼命一般,估计是五年流放,让她得了失心疯了!”
提起流放,罗丞相顿觉失言,当年之事很蹊跷。
罗夫人带着两个女儿入宫,她们二人虽统一口径推凝霜出去顶罪,可毕竟人多眼杂,罗丞相事后也曾打探过,与她们二人所说的竟然大相径庭。
若是良帝经他这么一提,重新彻查当年的事,那岂不是会害了罗思思!
罗丞相抬眼望向良帝,见他并未在意这句话,自己又低下了头。
姜崇看了个满眼,他沉默片刻,忽而开口,“陛下,臣并非想掺和丞相家事,只不过罗姑娘既然敢到登闻鼓申冤,想必是真有冤情。”
良帝看着突然插话的姜崇,本是有些不满,但想着旁观者清,便让他继续说了下去。
他神色凛冽,“丞相也说了,您只是对府上一个家奴下手重了些,根本不值得罗凝霜半夜跑到登闻鼓院击鼓鸣冤。依我拙见,莫不是罗姑娘有更大的冤屈,整个相府无人能够倾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