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床之间,好在她已经和丁叶离了婚,否则背对着丁叶而趴在我的床上,这算是怎么回事吗?
我看了一眼挂在正前方的石英钟,好像是半夜两点。
而我现在吊的这瓶点滴,好像刚刚换上去没多久,所以肖雪兰抽空打了个盹。
看着她疲倦地趴在床边,又想着刚刚做的那个梦,我情不自禁地扶摸着她的脸蛋。
肖雪兰很快就惊醒过来,她瞪大眼睛看着我,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还来不及制止,她就尖叫起来:“二牛,你。。。。。。终于醒了?呜--”
我去,这也太夸张了吧?
不就是脑袋碰了,昏厥了一天,至于弄得像大难不死和久别重逢似的吗?
我正要安慰肖雪兰时,丁叶被她惊醒,居然光着脚丫跑过,拍着我的肩膀说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这些天你可急死我们了。”
嗯,这些天?
看到我一脸蒙圈的样子,丁叶不无埋怨地说道:“知道吗,你整整昏迷了一下星期了,下午医生查房时,还说你很有可能成为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