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洲松了口气,只是他自己没发现。
“上来。”
徐子矜正准备走,陆寒洲突然在她面前半蹲。
这是?
要背她回去?
徐子矜尴尬极了。
“不用,我能走回去。”
“快点,时间不早了,孩子们得睡了,明天还要上学呢。”
晚上三个孩子叫通信员带去了营里。
见他坚持,徐子矜爬上了陆寒洲的背:原来,男人的背这么宽、这么厚、这么结实……
两世为人第一次被男人背,徐子矜很小心很小心,生怕掉下来。
当两团柔软顶上了陆寒洲的后背时,他僵住了……
“怎么啦?”
“没事,你抓好,小心掉下去。”
话一扔,迈开脚步,陆寒洲背着人大步往部队而去。
“你们看,那两个是谁?”
才进家属院的门,一个军嫂的声音立即响起。
“子矜,你怎么了?”
陈秀梅眼尖,孩子们还在门前空地上玩,她和几个带孩子的军嫂在聊天。
见她被陆寒洲背着,立即跑了过来。
“鼻子撞了一下,晕血了。”
回答的人是陆寒洲。
天啊!
晕血?
陈秀梅张大了嘴……
“嫂子,我没事,已经不晕了。”
“寒洲,快放我下来。”
“不要闹。”
陈秀梅一听,以为她情况很严重:“子矜,别难为情了,自家男人背一下,正常!”
“赶紧回去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看看?”
流个血、有点晕血而已……
徐子矜赶紧拒绝:“不用、不用,睡一觉就好了。”
“哦哦,那快回去,记得泡个脚再睡。”
“嗯。”
陆寒洲没说什么,只是脚下步子越迈越快……
回到家,通讯员小顾带着三个孩子在写作业。 。
没有人再说什么,整餐饭下来都默默无声。
“这个您拿着,算是我借给你们的。”
出门时,陆寒洲又塞了一百块钱给牛老。
这是他身上仅有的财产,其余的都交给了徐子矜。
牛老一言不发地接了,转身把钱给了自己老伴。
“天有点黑,小心些,没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