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了吧?”
某个字眼似乎刺激到了云桢清,他的神情突然冷肃。
林玉蝉已经由家仆陪着送去医馆,云桢清转过身从门后走出,准备离开。
唐玉笺跟了两步,却见他回头,声音不容反驳,“你模样与常人有些不同,此刻不宜轻率显露于人前。”
听到这句话,唐玉笺一下愣住了。
原本伪装成深褐色的眼眸微微透出些红色。
那双大眼睛这样看着他,忽然让他喉中感到干涩。
云桢清脑海里忽然想到一句话。
女为悦己者容。
她这么晚还在门口,是在等他,或许她脸上这略有些怪异的妆容,是为他而画的。
“抱歉。”
地上是只摔开的锦盒,里面放着一只有些冷了的烤乳鸽。
这是刚刚林玉蝉追过来给他的,原来他今夜这么晚回来,是和别人一起去了第一楼。
唐玉笺吸了吸鼻子,视线有片刻模糊。
看着唐玉笺失落的目光,云桢清张了张嘴,下意识多说了一句,“我和林姑娘是巧遇。”
可说到一半,他又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向一个无甚关系的姑娘解释。
两人相顾无言,最终是唐玉笺先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
“这么晚了,我确实不该等你。”
云桢清说,“我从未让你等过我。”
话音落下,姑娘的眼睛垂得更低。
“是啊,我忘了。”
她只是一时忘记了,云桢清已经将她忘记了的这件事。
云桢清看着她,那双如点墨般漂亮的眸子倒映着她此刻的模样,“去休息吧,不要跟来。”
唐玉笺沉默不语的看着他离开,身影消失在视线里。
云桢清亲自去了医馆,眉心一直拢着。
他到的时候,林玉蝉已经醒了,由婢女扶着正往外走。
看见他,轻柔出声,“让世子见笑了。”
云桢清不动声色,温和开口,“林小姐刚刚身体不适?你可还记得昏迷前发生了什么吗?”
林玉蝉的脸色依旧苍白,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好像看见了以前噩梦里梦见过的……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云桢清皱眉。
随后说,“是府上的挂饰,挂在门后许久了,姑娘大概看错了。”
上京民风开明,却绝对不允许妖物作祟。
当朝帝王年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