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他,他也这么觉得。
“任哥说笑了,被姐姐宠惯了,说话就是这样。”晏麟初提到这个眼底冒出真实的笑意,似暖洋洋的初雪。
这是什么?试探?挑衅?亦或者是打算和他摊牌。
任轻逢敏锐的感到危险,不明白这种来路不明的人怎么会有种平起平坐的气势,这人真是詹昭月的金丝雀?怕不是什么诡计多端、心术不正的坏人吧。
“你试探我?”
“嗯?”晏麟初挑眉,“喔,我以为你知道了,贺哥没和你说吗?原来还是自己猜出来的。”
任轻逢恶狠狠说:“和谁称兄道弟呢?”
这事贺鸣璋也逃不了,居然瞒着他!他看上去有这么大嘴巴吗,一个秘密还守不了。
不过现在重要的是,他承认了,这让他心情五味杂陈。
詹昭月喜欢这个样的?这种心机小绿茶,又狗又欠,长得挺嫩,是原生脸吗!?
任轻逢满怀恶意的猜想。
“任哥,你好像对我有意见?”晏麟初慢条斯理的把刚刚不小心被水溅湿的袖子挽起,露出一段精壮绷紧的手臂,撑在洗漱台上,慵懒的透着痞气。
像是那种表面儒雅背后藏着根钢管的人。
“……”这里打架不好吧。
任轻逢感觉一口气堵在胸口,烦躁得很,验证了才想是真,他还需要一段时间去思考消化,他不想和他聊太多。
“滚一边去,看见你就烦。”任轻逢都怀疑豆腐花那次碰面是不是他早有心机的策划。
这种想和他们搞好关系然后搭上詹昭月的男人他们见多了!
不对,他已经搭上关系了。
晏麟初:“那我看着烦还是赫柏初更烦?”
任轻逢乐了:“你还知道赫柏初?”
事情更有趣了。
“我不清楚你,但目前一点了解下来,赫柏初更烦吧。不过你排第二。”任轻逢抬手看表,“我们出来快十分钟了,很久了,不回去他们就要编排我们尿功能有问题了。”
晏麟初没有拒绝,和任轻逢一同回去。
路上晏麟初还说:“任哥,反正你那么讨厌赫柏初,你就别搞我了,帮我上位呗。”
“……呵呵,这说明你革命尚未成功,仍需努力啊,小绿茶。”
聊天截止在晏麟初推开包间门那刻。
晏麟初懂事的让任轻逢先进来,任轻逢遥遥和贺鸣璋对视,那眼神似有解脱似有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