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问

而那个身影，在听到询问后，伸手指了指通往人鱼展览区的过道，同时用它卡壳的声音说

“那边…有…人鱼，活的。”

马镇楼笑了笑看着地面蜿蜒着身影脚下的水渍，不打算惊动对方，微微转过头想要远离它

但，在转过身的那刻，眼角余光似乎看得到对方将身体转了过来，于是他快速的转过头看向身影的位置

直接那道身影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一双泛着白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马镇楼

那道身影的正面不说长得像肆聂，那完全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光看外表除了那双眼睛，再不能让任何人分辨的出到底他是不是肆聂

“你是肆聂吗？”

“那边…人鱼…”

马镇楼看着对方的几乎全白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从其中看到了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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