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六楼有个安静的单人间。”
婶婶看着她平静的样子,心疼地叹了口气。
“单人间?很贵吧,你赚钱不容易,我就住着。”
云舒知道婶婶节俭,让她换病房估计住得也不舒心,最终还是放弃了。
傅家老宅。
陈琳琳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小心翼翼地跟在管家身后。
三天前,她还在监狱里。
是傅母派人去找了陈家,说只要陈琳琳愿意回来照顾傅昀淮,就替她付三百万的保释金。
“夫人在大厅等你。”管家冷冷地说。
陈琳琳点点头,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坐吧。”傅母头也不抬。
陈琳琳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边缘,大气都不敢出。
现在的她,连傅家的佣人也不敢得罪。
“保释费的事情,”傅母放下茶杯,“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是,”陈琳琳低着头,“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昀淮。”
“他这段时间都在酗酒,”傅母叹气,“你要是能让他振作起来,给家里添个孩子,这三百万就一笔勾销。”
医院的VIP病房里。
“少爷,您的药。”管家老李端着药进来。
傅昀淮靠在床上,面色苍白。
这三个月,他几乎是用酒精在过活。
“放那吧。”
老李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少爷,我有件事要告诉您。”
“说。”
“夫人...夫人让陈琳琳回来了。”
傅昀淮的手指微微一颤。
“她答应只要陈琳琳能生个孩子,就免了保释费。”
病房里一片寂静。
“我知道了。”傅昀淮闭上眼睛。
他已经不想管这些事情。
没有云舒的日子,他活得像个行尸走肉。
晚上两个护士来换药。
“对了,楼下来了个美女,”护士一边换药一边和别上的护士料条,“那位小姐气质可真好。”
“听说是连夜从国外赶回来照顾婶婶的。”
“在国外开画室呢,这次特意请了假...”
傅昀淮的手突然抖了一下。
画室?国外?
“那位病人...姓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好像姓云?”护士想了想,“对,是姓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