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
孟秋丰:“先去公社一趟,我牛车还放在公社门口呢。”
陈柔和蒋德华对视一眼。
哪来的牛车,公社门口只有车。
陈柔颤抖着声音说道:“秋丰哥,我刚才去公社门口的时候只看到了车,但没有看见牛。”
“不可能,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在公社门口偷东西,而且这牛又不是小物件,就算偷了也不好藏,被抓到可是要坐牢的。”孟秋丰不可置信的皱眉。
他看了看陈柔的脸色又看了看蒋德华的脸色,立马疯狂的往公社的方向跑去。
陈柔和蒋德华追上去的时候,就见孟秋丰跪在牛车的车前抱头痛哭。
蒋德华叹气:“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你怎么能把牛给弄丢了?这副大队长的职位算是保不住了。”
陈柔心里憋屈的厉害,孟秋丰怎么能闯下这么大的祸。
……
晒谷场上,大家低着头窃窃私语。
“孟秋丰哪来的粮食去黑市卖?”
“肯定是当大队长的时候克扣我们的粮食了。”
“天杀的孟秋丰,这不是个人。”
“还说牛失踪了,这牛不会被他给卖了吧?”
“天啊,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丧尽天良的孟秋丰,亏我们还以为你是个好的,谁知道竟然贪我们的粮食拿去卖!”王大麻拿起土块狠狠的砸在站在最前面的孟秋丰身上。
其他人不甘示弱,纷纷去捡土块砸向孟秋丰。
孟秋丰站在前面,他低着头,没有了以往意气风发的模样,任由土块砸在他的身上。
那粮食是他自已的,可他不能说,这要是说了,地窖里的粮食就保不住了。
人群中,孟文牵着孟红的手面无表情的盯着狼狈的孟秋丰。
孟秋丰的高大的身躯此刻格外的渺小。
孟文心里畅快极了。
什么父为子纲,都是屁话。
父不慈则子不孝。
最终,全大队社员们商量了许久,决定让孟秋丰掏大粪作为惩罚。
半年为期,这期间,每家每户旱厕里的大粪全由孟秋丰负责。
孟大庄哆嗦着嘴唇看着孟秋丰狼狈的模样,跟有鬼追似得跑回了家。
陈柔站在一旁不忍的别开脸,见社员们熄了火,她连忙拉着孟秋丰回了家。
新任大队长张家和笑的一脸谄媚的走到蒋德华身边递给蒋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