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算拜尽了名师，最终还是一事无成，但有些人，却能无师自通，比如说孙思邈，就是无师自通的典范。”

“不知那些自诩名师门下的废物，有几人能与孙圣相提并论。”

此言一出，冯万昌等人的脸都黑了。

楚辰这不是在变着法的骂他们三个都是废物吗？

“楚辰！”

张雪岩把脸一沉，拍着桌子道：“年轻人不要太张狂，中医何其博大精深……”

没等他把话说完，楚辰便冷笑了一声，用手一指方羽正道：“你医术那么精深，你怎么连方局的病都治不好呢？”

嗯？

三人几乎齐刷刷的看向了方羽正。

方羽正的脸色有白是红的，怎么看都不像有病的样子啊。

楚辰这小子是疯了吧？

当着满桌人的面，敢说方局有病？

方羽正闻言，也把脸色一沉，皱着眉头看向楚辰道：“楚辰，我觉得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不举！”

楚辰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冷冷的扔出两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