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以给她尝个味儿,根本没听柳婉欣在说什么。
柳婉欣见霍秋明不答,以为他默认了。
“你开车还喝酒!!!?”柳婉欣眉毛要竖起来:“你个混玩意儿!开车能喝酒吗?让你带司机非不带!万一出了什么事,你是不是存心气我!?”
“……”霍秋明莫名其妙挨了一顿骂,觉得少说少错,就闭嘴不吭声。
柳婉欣一通责怪下来,也明白对这个三儿子骂的再狠也是浪费唇舌,还把自已气半死。
餐桌上一时间安静下来,只有福宝天真的笑声。
柳婉欣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如愿脚扭了,你不是说,她上哪你都给她抱着吗?”
“抱着啊。”昨晚不都抱了一个晚上,霍秋明理直气壮。
“文妈说你大清早去厨房找吃的。”柳婉欣不信霍秋明这么乖顺,又开始有些生气:“你怎么可能这么早起床,分明就是从外边刚回来!”
“是啊,昨夜打雷下雨吵的福宝一直哭闹,我起夜哄他时,正好听着动静,看见你车停门口,还抱着如愿。”万宁半是试探半是玩笑:“昨晚那样大的雨,如愿出去过吗?怎么半夜和你一起回来?”
霍秋明一窒。
昨夜霍秋明想让成如愿能多躺一会,怕抱着她走路多少有些颠簸,会蹭着她的伤口,为了少走一段路,这才把车停到门口。
没想到万宁如此谨慎,竟是一个晚上都在留意主楼动向。
霍秋明脑中迅速思考,想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圆过去,只听成如愿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只听成如愿的声音委屈又难过:“妈,大嫂。”
几人齐齐望去,只见成如愿身后跟着神色紧张着急的慧花,拎着皮质行李箱,满脸写着为难。
再看成如愿,小脸煞白,眉如远黛,楚楚可怜的透着一丝病态。
柳婉欣从未见过成如愿如此神态,心下一个咯噔,急忙起来离开餐桌,来到成如愿面前,满脸忧心:“如愿,这是怎么了。”
成如愿脸色苍白憔悴,犹如霜打过的娇花,不言不语。
慧花的嘴,张了闭,闭了又张,一句话滚在舌尖十分烫嘴。
柳婉欣看到慧花手里的行李箱,更紧张了:“怎么还拿着箱子,这是要去哪儿?”
霍秋明静静看她表演,好像猜到了一点成如愿的想法。
成如愿可能想要一劳永逸,避开大嫂万宁的耳目,直接回余洋镇成家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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