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打在霍秋明手肘处,他的肌肉硬得像石块一样。
霍秋明不觉得疼,成如愿疼的嘶了一声。
睡眼惺忪中还不禁想着他这速度惊人的反应力。
见成如愿迷迷糊糊的睁眼看他,霍秋明没好气道:“往旁边挪挪。”
成如愿揉着掌心,反应慢半拍地抱着被子往旁边挪了挪,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不一会儿,呼吸再次变得绵长。
霍秋明躺上床,长手长腿终于可以舒展开,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睛睡觉。
只是这开春,夜里气温还很凉,睡到半夜,酒气和药性逐渐减退,霍秋明被冷醒了。
只见成如愿把被子卷巴在身上,把自已盖的严严实实,连被子的一角都没给他留。
霍秋明吸吸鼻子,一抬手拉着被子往自已身上盖。成如愿被他一鼓弄,连人带被都被他扯进怀里。
可她实在太困,虽然不耐烦睡得好好的又被打扰到,但浓重的困意,还是让她在霍秋明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又沉沉睡下。
第二天清早,丫鬟在门外轻轻敲门:“三少爷,三少奶奶,用了早膳,到了时辰,该给先生太太敬茶了。”
以防成如愿乱翻身抢被子,霍秋明抱着她睡得正香。他向来浅眠,耳朵灵敏,几乎是丫鬟一出声他就醒了。
成如愿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喉结处,让他有些不自在。霍秋明动作轻缓,轻轻抽出被成如愿压着的胳膊。
身体也慢慢的挪开,免得晨起的反应顶着她。
霍秋明下床,披了件睡袍,走到卧房门口把门打开。
门外站着一个面生的丫鬟。
“三少爷早,奴婢名叫慧花,是太太送过来伺候三少奶奶的。”丫鬟慧花端着托盘,上面放了几个首饰珠宝盒子:“这是先生和夫人送给三少奶奶的。”
霍秋明侧身让慧花进房伺候,自已随便拿了套衣服到浴室换上就出房门,去找霍夏光。
霍夏光也才刚醒不久,霍秋明到的时候他刚洗漱完。
见是霍秋明大清早就来他房间,不禁好奇:“你怎么来我这了。”
“洗漱。”
“嘿,你自已房里不能洗吗?非来我这里洗。”
霍秋明拿了新牙刷沾了牙粉,开始刷牙。
不想搭理霍夏光。
霍夏光看他一副神色萎靡的模样,贱兮兮的凑近问道:“怎么样,那个药还行吧?”
霍秋明刷牙的手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