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没惊动两人,绕着侧门走了。
夜色给了成如愿打了很好的掩护。
眼看着翻译员坐上汽车就往珍珠港疾驰。
成如愿记得蓬莱酒店离珍珠港不远,于是随手叫了辆黄包车。
“去珍珠港,谢谢。”
“好嘞!您坐稳咯。”车夫拉起黄包车就小跑起来。
但两条腿的速度远远不如汽车的四个轮子。
成如愿观察了一会车夫,发现他是个十八九岁的普通少年,人看着瘦弱,力气却不小,拉着黄包车脚下虎虎生风。
心中暗暗盘算,如果此人生了不轨之心,她有几成把握能在他手里脱身。
成如愿摸了摸头发上作为装饰的尖利发簪,回想这几日霍秋明教的防身招式,和连日来的负重长跑训练……
成如愿还是开口问道:“请问去珍珠港有捷径吗?我着急赶船,麻烦小哥你快点把我送到珍珠港,我付双倍费用。”
车夫一听,来劲了:“巧了这不是,小的正好知道一条道,是条小巷子,有点偏,您抓稳了,我这就带您走那条道。”
成如愿抓住了两侧扶手,任凭风吹乱她的发鬓。
车夫走的这条小道,确实很偏,又黑。但他对这条小巷十分熟悉,七拐八绕的,真被他用不到一半的时间抵达了珍珠港。
竟比汽车还快。
珍珠港主港口这边灯火通明,一艘中型客船正在检票,乘客正在有序检票上船。
成如愿随手给了车夫一张大洋:“谢谢。”
便匆匆下车。
车夫喜笑颜开地接过大洋,拉着黄包车欢快的离开了。
成如愿混在人群里,按照指示牌,摸黑找到了较为偏远停靠货船的位置。
停靠货船这边的位置入夜后,一路除了几盏煤油灯和零星几个搬运货物的脚夫,远没有主港口那边明亮热闹。
成如愿四下张望,这里停泊船只太多,成如愿一时之间找不到付建山的货船到底是哪艘。
正踌躇不决之时,成如愿听见汽车发动机越来越近的声音,快速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
来人果然是翻译员。
汽车下来了四个彪形大汉,夜色里,翻译员打了个手势,领着其余三个大汉径直走向最角落的一艘货船。
等几人上了船,成如愿弓着身子,借着小木板房和白日供脚夫歇息的凉棚作为遮挡,悄无声息的靠近货船。
成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