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
“谁是就说谁。”李家向来和霍家有些许竞争关系,原先就互相看不顺眼。
奈何霍家在商界根基深厚、人脉广泛,犹如一棵参天巨树,其枝叶繁茂得几乎遮蔽了半片商业天空。
李家虽也颇具实力,但在霍家那如日中天的气势面前,总显得有些相形见绌。
可恨的是,霍家其家族子弟皆是精明能干之辈,除了一个霍秋明,李太太也拿不出别的什么,能够中伤霍家。
于是只能可劲逮着霍秋明说事:“谁不知道霍家三少爷去了北欧留洋几年,回来一句洋鬼子语言都听不懂,真是草包一个。哎,我要是有这种儿子真都没脸见人了。”
“你少拿我三哥说事!你再说我三哥一句试试!”霍冬媚一个健步打算冲上去:“我三哥调戏良家妇女了吗?我三哥当街衣衫不整袒胸露乳了吗?”
成如愿扣住霍冬媚的手腕,免得她冲动,不管不顾就在警局上前动手打人。
霍冬媚被成如愿拦住,气冲冲地朝成如愿大声质问:“哎呀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没听到她说三哥坏话啊!?”
李太太见状,只当成如愿软柿子一个,霍冬媚作为她的小姑子,都不见得尊重她,可以随意冲着她大小声,想来成如愿在霍家地位也是轻贱。
还没来得及得意,只听成如愿不徐不缓,朱唇轻启,道:“敢问李太太听得懂几句洋文?如果我现在让四小姐现场。教您几句简单的洋文,不知道李太太能学的了几句?”
李太太一怔,还未理解其中之意,又听成如愿问道:“我观看李太太这般富贵之态,斗胆猜测李太太您平日过得日子一定悠闲自如,十分养尊处优吧。”
李太太以为成如愿在夸她,哼了一声,倨傲道:“那是自然,我可是李太太,在……”海市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不等李太太说完,成如愿嗤笑一声:“这也难怪李太太您宛如井底之蛙,日日只会坐井观天,任凭丈夫娶了一个又一个比您年轻貌美的,放任自已儿子在外胡作非为,肆无忌惮伤害别人。”
当日听了霍夏光提起李刘两家少爷,因吸食黑鸦而要跳楼的事,成如愿就留了心眼,找慧花帮忙打听这两家的基本信息。
而且如果按霍夏光所说,李文距离上次吸食黑鸦,短短半月不到。
刘家子孙自小循规蹈矩,突然跟着李文沾染黑鸦,成如愿不信和李文脱的了关系。
你往别人心里扎,我就往你身上扎,你要放刁撒泼,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