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苏钧闻言,当即听进心里,与李莫愁商议,在襄州城暂且住下,等孩子出生之后再作打算。
同时,正好在襄州城举办他们的婚礼。
李莫愁自是满心欢喜,可仍为他着想道:
“可是,师弟,如此一来,追查令尊令堂之死的真相,就得延后了。”
苏钧笑着回应:“此刻什么都比不上你重要,倘若先父母知晓,你这准儿媳已怀有苏家血脉,定然也会支持我这般做的。”
这番话让李莫愁满脸幸福,不过,还是觉得苏钧应当先去追查真相,只是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当下苏钧又雇来一辆马车,小心翼翼地护着李莫愁,往襄州城赶去。
一行人抵达襄州城后,一众妇人再三向苏钧和李莫愁道谢,准备与他们分别。
苏钧看着她们,心中一动,问道:
“你们接下来有何打算?”
王张氏率先说道:“我等皆是逃难之人,只能沿途乞讨,盼着有好心人能给些吃食,待我们那里的瘟灾结束,再回去。”
历来逃荒逃难之人,皆是往人多的城镇奔逃,毕竟城镇中人多,至少能讨得一口饭吃,再者,或许还能向城中官府求助。
苏钧听了,叹息一声,说道:
“我家娘子如今有孕在身,正需要有人伺候,你们就随我们一道吧。”
王张氏等人听了,皆欣喜异常,直说碰到了大善人,也都承诺定会悉心伺候李莫愁这位娘子,算是报答二人的大恩,只求管她们一顿饭就行。
李莫愁听闻,颇为感动,苏钧不仅称她为娘子,还有如此周全的安排,心中柔情满溢,抿着红唇凝视着自己的夫君。
苏钧感受到她的目光,与她对视一眼,笑着说:
“娘子,你先与这些大嫂稍作等候,我去找人买一处宅子。”
李莫愁知晓,如今苏钧身为全真教掌门,说出这番话实属正常,并未生疑,反倒柔声嘱咐他小心些。
苏钧笑着点头,先寻了一处茶棚让李莫愁坐下歇息,又让王张氏等人替自己照看李莫愁,便去忙碌了。
待苏钧离开,王张氏对李莫愁说道:
“李娘子,您真是寻得一位好郎君……”
听她夸赞,李莫愁心里甚是欢喜,不过,只是抿嘴浅笑,并未回应。
王张氏见她如此,也不以为意,自顾自地说着,旁边的几位妇人,也不时附和几句。
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