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怎样?”
苏钧冷冷说道:“你说我作弊,如今我已自证清白,然而,你作弊之事,却尚无定论,你就想这样离开?”
任嵇涨红了脸回道:“你…你胡说什么?我何时作弊了?”
苏钧冷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作弊之事,无人知晓吗?”
说着,指出了任嵇作弊的证据,原来,任嵇这个纨绔,根本毫无才学,全靠身边的文士相助,这才闯进了文比的前十。
面对指证,任嵇浑身颤抖,怒不可遏道:
“你…你休要信口雌黄,我没有作弊!”
苏钧也懒得与他争辩,而是对知渡成宣和知渡嫣若说道:“陛下,公主,不妨问他几个文史方面的常见问题。”
知渡嫣若早就对任嵇这个草包心怀不满,此时见苏钧揭穿了任嵇作弊,当即向任嵇提问。
果然,任嵇一问三不知,即便只是简单的常识问题,任嵇也回答不上来。
这下众人对他更是鄙夷至极,他自己不学无术,是个草包,竟然还有脸质疑别人作弊?
任嵇彻底沦为了场中众人的笑柄,知渡成宣脸色一沉,摆手道:
“任公子,看来你还是速速离开为好。”
任嵇听后,当即带着自己的人,灰溜溜地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看苏钧一眼,眼中满是愤怒与阴狠。
他本见知渡嫣若美貌动人,觉得自己今日能够抱得美人归,可却因苏钧,一切都毁了,心中对苏钧恨之入骨,想着日后一定要寻机报仇。
而苏钧对他这样的草包纨绔根本毫不在意,因而无视了他的仇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