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般：“裹素腰纤媚笑……”

她流着泪，忍无可忍：“我说够了，我不想听了！”

歌声停止。

悲伤将人淹没，理智的弦彻底崩断，池墨哭到呼吸不过来，大口大口喘气。

他语无伦次：“纪明月，你对我满意了吗？”

“你不想听这首吗？”

“《天地缓缓》《倾尽天下》《霁夜茶》，你想听哪一首呢？”

屏幕那边，传来一声一声的抽泣声，池墨的心跟着她的抽泣声，一抽一抽的疼痛。

池墨咧着嘴，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你哭什么呢？”

“你为什么什么哭啊，这不是你想听的歌吗？从始至终，都是你先招惹的我。”

“纪明月，是你不真诚。”

“你一点都不真诚，你不要哭好不好，你不要为我哭，你哭的我要难过死了。”

“你别哭，你不要为我哭。”

眼泪是利器，将他的心侵蚀的千疮百孔。

池墨焦急道歉：“你别哭啊，你别哭啊宝宝，我错了，我不唱了，对不起，对不起……”

纪明月抹掉眼泪，嘲讽道：“对不起什么？”

“你不是故意的吗？”

“你不就是想激我，想知道你在我心里到底有没有位置吗？”

“池墨，你笃定了我会心软会舍不得。”

池墨打断了她的话：“我赌对了不是吗，你就是心软就是舍不得。”

他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无赖。

纪明月都要被气笑了：“你的清高呢？”

池墨：“我没有清高，我算什么东西啊我配有清高？”

池墨低着声音哄她：“我们不吵了好不好，冷静下来好好说话，不要说这些让人伤心的话了行吗？”

“宝宝，宝宝，求你——”

纪明月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

她开口：“池墨，我不是月亮。”

我不是月亮，不要再拿这些哄人的伎俩用在我身上，我不吃你这套。

池墨：“我知道，你是纪明月，我喜欢纪明月。”

纪明月笑了：“你喜欢我？你喜欢我什么呢？”

“喜欢我给你金钱给你陪伴给你支持？”

池墨反问：“不可以吗？这些事情难道不是你做的吗？”

“我喜欢你给我金钱给我陪伴给我支持，我无可否认，我最开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