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后的气味外，还混杂着硝烟和血的味道。

今天晚上，空气中的血腥味比之昨晚更重了。

克里斯托弗的迷彩服上沾染着斑驳的血迹，就连克里斯托弗自己也不知道，这些血迹是刚才搬运菲力姆时沾染上的，还是在跟迈拉克和兰斯迪尔手下那些武装人员交火时，沾染上的。

“这应该是‘雷鬼’突击队建立以来损失最严重的一次了吧。”

张锐顺着断掉的楼板，爬上楼顶，走到克里斯托弗身边坐下。

“伤亡比超过了百分之六十，这是我接手‘雷鬼’以来，‘雷鬼’人员伤亡最惨烈的行动。”

克里斯托弗掏出烟盒，弹出一根烟，递给张锐；但却被张锐摆手拒绝。

“我记得你抽烟。”

克里斯托弗把弹出的香烟塞回烟盒，说道：“在公司一楼厕所，我见过你躲在里面偷偷抽烟。”

“以前的确是抽烟，但加入彩虹防务后，有人跟我说，尼古丁会麻痹我的反应。”

张锐回答说道，“如果我不想自己的射击天赋被毁掉的话，就必须远离酒精和尼古丁，所以我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