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学会帮别人省钱了？”

秃鹫对张锐说道，“莱森特珠宝不差这么点子弹钱。”

“不是我要节省子弹钱，而是从你枪里飞出来的弹壳，弹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可没你那样的天赋，开枪专打人脑袋，可以等他们露头了再打。”

…………

钻石切割加工楼，地下二层。

伯海姆和帕登顺着钢丝绳索降下电梯井，当走出电梯轿厢，看到以各种姿势躺在走廊里的尸体，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走廊墙壁和地面上，血迹斑驳。

空气中，弥散着血腥味和人体脂肪燃烧后的焦臭味，令人闻之欲呕。

“沃德法克。”

帕登握着HK416A5迈过地上的尸体，向保险库走去，“彩虹防务那些家伙到底干掉了多少人，他们简直就是恶魔。”

“恶魔？不，他们不是恶魔。”

伯海姆纠正着帕登的说法，“他们是撒旦，就连恶魔看到他们都要颤抖。”

“抓紧时间。”

帕登在伯海姆手臂上拍了一下，两人搬起地上的一具尸体，向保险库大门的方向走去。

地下保险库外的走廊呈“T”字型，帕登和伯海姆将搬起的尸体放在走廊尽头后，伯海姆通过无线电跟张锐进行联系，“蝙蝠侠，再给我们争取几分钟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