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地消失,他只留下一个他认为的温柔笑容。
莫言又转头看向最后一名男子道:“因为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闻言,那名男子一愣,随后呢喃道:“是啊!你已经死过一次了!”随后,他的身影也慢慢化为虚无消失不见。
空间的裂痕越来越多,可依旧无法彻底撕裂这处空间。
空间一阵变化,在一幅画面浮现莫言的眼前。
那是一对年轻的夫妻,女子虚弱惨白的脸却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她慈爱的抱着怀中的婴孩,男子则是一脸心疼的看着女子。
随后,孩子病了,那对年轻的夫妻带着孩子去了无数的医院,可结果就是所有看过的医生都叹息的摇头。
几年后,那对年轻的夫妻不再年轻,孩童也逐渐长大成人,他的脾气在年幼时全都发泄了出去,如今的他眼中只有死寂。
又数年后,那名妻子不知用什么办法让爱她的丈夫答应她再要个孩子。
因为妻子已过半百,医生都在劝说她放弃,可执拗的她无视医生的劝说。
当妻子以高龄产妇推进手术室的那天,他的孩子也在旁边的手术室。
面对两扇紧闭的手术室的门,男子无力的跪在地上,掩面痛哭。
当婴孩的啼哭响起,女护士抱着孩子走出手术室,当儿子的手术医生开门出来摇头的那一刻,他好像不再是五十岁的人,而是七十余岁的人了。
两扇手术室的门一开一合仿若轮回,一个是新生一个却是离去······
画面一转,那对夫妻一身黑装的站在一处墓地痛苦的流着眼泪。
随后的几年,那对夫妻每年都来,他们身边的孩童也越长越大,眉宇间尽有三分张梓枫的模样。
这一刻,莫言仿佛明白为什么母亲秦玥会将张梓枫收为义女,而自己为什么会对张梓枫生起喜爱之意。
也明白为什么当时秦玥说要张梓枫做自己的妻子,自己会拒绝。
也明白为什么当年秦玥说自己与张梓枫有缘无分,只能是兄妹,自己会松了口气。
又过了几年,那对夫妻今年没来,来的是已经长大的女孩,她颤抖的手将两个骨灰盒放进墓中,泪水混合着泥土将其掩埋。
耳边只听到她道:“哥哥,妹妹这些年很听话,从不从惹母亲生气······”
莫言明白那是她的告慰······
画面破碎。
莫言颤抖着身子扬起脖颈紧闭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