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踢上门,大步流星走到床边。
直接抱着玉人儿就扑到了床上。
砾岩俯下身,狠狠吻了下去。
吻着吻着,砾岩觉得口感有点不对劲。
而且对方回应得也不怎么积极,不像瑾的风格。
心里一慌,伸手拉开了床边的台灯。
仔细一看,砾岩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床上。
面前的人,赫然是瑜。
只见她玉颊含春,耳根通红,身体微微颤抖。
一双似嗔似怨的眼睛,正像受惊的小动物一般盯着自己。
“怎么是你?”砾岩脱口而出。
“砾岩主席,对不起,我,我只是想来找你说几句话。”
“说几句话?”砾岩摸不着头脑。
瑜抱着手臂,轻声道:“能给我找件大点的衣服吗?我上衣坏了。”
砾岩仔细一看,原来瑜衬衣中间的两颗扣子被自己扯开了,隐隐可以从手臂的缝隙里看到黑色的内衣。
心呼一声罪过,连忙转身下床,在衣柜里翻出一件睡袍,脸冲着另一边,递给了瑜。
“好了。”一阵淅淅索索后,瑜小声道。
砾岩转头看去,只见瑜跪坐在床上,脸色稍微和缓了一点,唯独眼角还带着一抹晕红。
“对不起,我刚才把你认错成瑾了。”
“没关系,我,我也有点唐突。”
“你刚才说,想跟我说几句话?”
“嗯,砾岩主席,您是不是要走了?”
砾岩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瑜神情黯淡:“我早就听人说了,砾岩主席,您还回来吗?”
“这......应该不会回来了,即使我回来,也是几十年后的事情了。”
“我能跟您一起去吗?”
砾岩沉默片刻:“你可要想好,去了就不能回头,你跟你父母商量过吗?”
瑜低下头:“我没有父亲。”
砾岩愕然。
瑜接着小声道:“我家里的情况比较特殊,我父亲本来是南部一家金属加工厂的工人,因为收入不错,母亲没有工作,选择当全职主妇,本来日子过得还不错。”
“好景不长,父亲患了怪病,开始头晕、头痛、精神异常,去医院检查后,发现他的肺、肾和肝脏都存在严重的重金属中毒迹象。”
“父亲从此无法继续工作,还需要大量的钱进行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