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皮,伸手去解他的衣服,水雾朦胧里,看不清她遮掩的情绪。
尉迟砚眸光微紧,带着薄茧的手指抚着她的唇,嗓音低哑又危险:“真是可怜,晚晚嘴唇都干了,渴吗?”
尉迟砚没急着放她去喝水,低头吻了她一会儿,才慢慢起身,亲自替她端来茶盏。
他躺在榻上,支起膝盖,神情惬意揽着她,给她喂水解渴:“本王答应你,替你找哥哥的下落。”
玉晚狠狠剜了他一眼。
哪有他这样的。
“别这样瞪着本王,谁让你找本王办事,却学不会好好求人。”尉迟砚用力掰过她下巴,不让她用牙齿咬住杯盏,忍不住调侃。
他强势夺走杯盏,粗粝指腹替她拂去嘴角水渍,不顾她瞪圆的吃人目光,又啄了啄她的唇。
玉晚没力气推开他,求他办事废体力,索性任由他伺候。
尉迟砚打水给她擦完脸,把湿布扔进水盆,换下的衣物扔在外间,上床搂住她,大腿把人压住。
“十日后沈云兮会以主母的身份,提前入住王府适应。这是京都皇室的规矩,你要以她为尊,知道吗?”
玉晚面无表情抿唇,心里蹭起一丝火,这话他不止说过一次,耳朵都起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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