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夹起荷包落入掌心,兀自欣赏起来,“是什么品种的鸭,本王从未见过。”
针脚混乱,鸭不像鸭。
脖子又短又圆。
玉晚从被子里伸出手,要去抢他手里丑不拉几的荷包,声音闷闷显得气恼:“都说了不是鸭,是比翼鸟。”
她没能抢回,很是泄气。
被褥里的人瓮声瓮气,乖觉可爱。
尉迟砚心尖颤动,一把抓出她缩回去的手,不轻不重捏了捏,胸腔随着诡怪的笑声振动起来:“恕本王眼拙,一时没瞧出来,晚晚缝得真像。”
他握住荷包,把玉晚的脑袋从被褥里刨出来,盯着她乖顺的眉眼,低头啄了又啄,百看不厌。
心里蓦地为她生出一丝柔软。
若她一直这样对他该多好。
他眷念这种说不清的满足感受,就好像在心间突然蹿起一簇微弱的火苗,爱不释手的暖意只有她能带给他。
玉晚慢慢垂下眼睫,掩去恨意与厌恶,做出娇柔疲乏之态:“王爷喜欢就好,妾身自知今日失态,不该惹恼王爷和姐姐。”
沈云兮过去做的种种恶,她定要讨回来的,但如今他们都向着她,暂时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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