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夫君虐待不死心求助玉晚,两人有些恩怨,玉晚不肯见她。”
沈云兮冷笑道:“带她进来。”
......
今夜,垂柳照旧绕开那群影卫,暗自潜入王府。
他最清楚,之所以能进出王府,可能是摄政王故意放水。
一旦他带玉晚踏出房门半步,面对的就是万箭穿心。
“夫人,这是您要的避子丸,总共四颗放在金钗里。”垂柳给她演示如何旋转钗子,拿出药丸再合上。
玉晚连忙接过嗅了嗅,笑着松了口气:“垂柳,还是你厉害。”
之前的避子汤和香囊都让眼尖的尉迟砚发现,她只好绞尽脑汁选择其他的方法,甚至连阉了他的想法都有过。
“大夫说此药猛烈,事后可管半月,能维持到您大婚前,但对身子伤害极大。”垂柳望着玉晚低垂的眉眼,眼底说不清是什么感受。
“我知道,他夜夜都来,我也没办法。你赶紧出去吧,免得叫人发现。”玉晚捏着嵌合的金钗,自己学着旋转了一遍。
垂柳冒着生命危险入府,已经在挑战尉迟砚的底线,千万不能出事。
“属下瞒不过他的眼线,夫人还是想想,怎么从摄政王那里蒙混过关吧。”
他欠祁公子一条命,一直护着玉晚,跟尉迟砚的人交过数次手,与对方实力悬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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