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耐心哄的......”
尉迟砚摩挲着荷包,冷眼打量她,分辨她说的是真是假。
“你先说来听听。”
祁萝衣咽了咽口水,把自个儿的主意和盘托出。
她谨慎观察尉迟砚神色,却看不出分毫变化,唯有手指不停把玩着褐绿色的荷包。
等她说完,良久过后,尉迟砚才懒散撩起眼皮,狠戾一闪而过:“你要本王扮作死人的替身?”
......
屋内熄了烛火。
玉晚梦魇失眠,辗转反侧难以安睡。
回想起白日里的药,眸底闪过一抹深意,李青州从二皇子那里得来的药,为何会同嫂嫂当时毒发的药如此相似?
难道杀害嫂嫂的真凶和二皇子有关?
也不一定,毒药相同不代表凶手一样。
玉晚浑身血液逆流般难受,闭上眼全是乱七八糟的残肢断臂,心烦气躁想砸东西。
她嗅了嗅取下的香囊,依旧不管用。
连日失眠让她倍感头痛,可惜珠子没了,都怪尉迟砚那个畜生。
玉晚头痛坐起身,烦躁地将香囊扔下床,但没听到落地声。
有道身影推门而入,接住了掉落的香囊,放在桌上,缓缓朝床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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