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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砚大手紧箍着她的腰,避开她的手,把人提溜起来,忍不住蹙眉,冷戾轻嗤:“你的手不想要了?长着嘴知道骂人不知道使唤人?”
他紧紧盯着她的手,生怕再出个意外,语气是连他自己也没发现的紧张。
怕她的手受寒,屋里比先前多放了几个暖炉。
玉晚小心护着手,避开他的触碰,苍白的神色微微顿住:“我......妾身想喝水。”
尉迟砚怀里一空,心下没由来失落,烦躁却不敢对她发火,转身给她倒了一杯茶。
再出口声音低了些许,面色阴沉,和缓道:“喝吧。”
玉晚小口喝完茶,尉迟砚把她摁回床边,打开盒子取出棉球,蘸湿药水替她抹药。
他动作很轻,玉晚清楚瞥见他浓郁的眼睫,冷戾眉眼显得认真。
药水太凉,她忍不住‘嘶’了一声,想要抽回手。
尉迟砚眉心狠狠拧住,目光与她平视,瞳孔微微一缩:“疼?”
玉晚抿唇,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伤筋动骨一百天,哪能熬过十五日就不疼的,往后的每一日,但凡用力都会疼。
虽没有截肢,但保住骨头已是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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