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开银针,尽量忽视那些疤痕,捏着一根根针往他腿部穴位扎去,中间因为紧张,还扎错了好几次。
“你到底会不会扎?”尉迟砚不耐烦呵斥,眼梢微微一凛,露出些许阴暗杀意。
这里最好的大夫也不过如此。
不及玉晚半根汗毛。
倘若此人是玉晚的徒弟,他定要捏死她苦心培养的招牌。
“我、我我轻些......”阿宝半跪在地,吓了一个激灵差点弹跳起身。
他这脾气谁受得了啊?
尉迟砚修长手指微微握紧,一双狭长凤眸蓄着阴暗,看透她心里的骂骂咧咧,疼痛袭来懒得在意。
就在他适应力度过后,悬着的心渐渐放下,耳畔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微弱咳嗽声。
阿宝耳畔拂过一阵风。
只见方才好端端坐着的人招呼也不打就起身向帘后走去,速度快得她避闪不及,只能一屁股瘫坐在地。
心眼儿瞬间揪紧。
阿囡姐还在后面呢!
阿宝立刻起身跟上,试图阻止。
尉迟砚长臂一伸,帘子一掀,后方空荡荡一片。
除了右侧一张病床,只有屠夫夫妇外,不见任何人影,屠夫的娘子不时捂嘴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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