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砚把护膝放在腿上,指腹摩挲着边角,再次撩起眼皮扫向战战兢兢的臣子,戾气削减不少。
“也就王妃心疼本王,都滚吧。”
沉郁神情消失不见,许是窗外的红梅绽得正艳,连心情都跟着好了不少。
大臣们不敢置信摸了摸自己脖子,居然还在。
“谢摄政王饶命......”侍郎大人小心翼翼抬眼,敏锐洞察到什么,“王妃娘娘心灵手巧,对您如此上心,做的护膝扎实精巧,老臣活了半辈子都没人做护膝呢。”
语气倍感心酸,也不知扎了谁的心。
但这话似乎说到了尉迟砚心坎里。
他嗯了一声,收起阴沉沉的脸色,勾唇笑道:“那是自然,本王有王妃做荷包和护膝,你们能跟本王比吗。”
没有丝毫责怪之意。
反倒隐隐调侃起来。
其他人嗅到不寻常气息,恬着脸恭维道:“王妃娘娘女红‘出类拔萃’,京都独一无二,心里只装着您,一心为您着想,老臣等羡艳不来啊。”
此话不假,他们家的夫人,也不知是不是受到了京都风气的影响,大多成了悍妇,明明年轻时也温柔似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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