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二公子那边可有回复?”尉迟砚最近试了不下十种安眠药物,皆对玉晚无效。
丹阳打起十二分精神:“属下派人连夜督促,正在马不停蹄试药,相信很快就能做出和祁三公子亲手所制的同款药珠。”
亲手所制......
尉迟砚指腹不自觉按紧,神色嗤讽,不耐烦道:“尽快些。”
他不信只有祁景阑可以做到,不过是一串破珠子而已,世上总有东西能替代。
玉晚隐约听到什么动静,偏头看去,只瞧见两片叶子晃动,主仆二人的影子已经消失。
“钗子先收起来,里面的药没有问题。”她收回目光,看向小奶猫。
她在族谱上的生辰是二月十六,实际上是初九。
娘以前在初九生辰送过她一只白猫,取名雪球,她连睡觉都要塞被窝,沈云兮看上也不给,可惜第二日就发现淹死在池塘。
自那以后,她再也不养猫。
“玉姨娘,该喝药了。”婢女端来安胎药,毕恭毕敬看向玉晚。
玉晚看向黑乎乎冒着热气的药,忍住胃部翻涌,颇为抵触道:“太烫了,放那儿吧,本夫人迟些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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