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放在窗边，居高临下睨向她，夜风透过缝隙呜呜往里吹，月色朦胧映照出两道人影。

“这里太冷了。”玉晚害怕得推他的手，紧张兮兮地瞥向身后，两颊染上薄薄的红晕：“而且外面还有人……”

“窗已经关了，他们不敢偷听。”尉迟砚不满地咬住她的手指，不管不顾将它叼开。

玉晚抵触他的靠近，心虚别开脸:“我的伤还没好呢。”

她语气可怜兮兮，一本正经撒谎。

“那本王替你瞧瞧？”尉迟砚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伸手去捞她的小腿。

“别……”玉晚颤着声儿阻止，眼里倒映着他深黑的眸色，瞳孔颤了颤。

尉迟砚危险地瞧了她片刻，手指捏紧她的脚踝，声音低哑:“难不成你在骗本王？”

喉咙里溢出一丝诡异、古怪的笑。

她嘴里的谎言不攻自破。

玉晚紧张咽了咽口水，抿唇不语，不自在挪了挪屁股，想跳下窗:“你，我……”

他不让开，她坐在窗前下不去，生怕背后突然冒出个脑袋，吓她个魂飞魄散。

“本王已经容你休息数日，你早已恢复，且月事已过，别想找理由搪塞本王。”

尉迟砚不耐烦地掰开她的手指，攥紧她的衣裙，低声轻缓：“本王特意寻人请教过，也学了避火图，不会让你再受伤。”

知道他所谓的请教是何意，玉晚脸上轰地，瞬间通红，羞恼地用脚踹他，嘴里吵着要跳下去。

尉迟砚喜欢看她吃瘪，在这种时候，脾气总归不那么瘆人，垂眸吓唬她:“再闹本王砍了你的脚。”

玉晚讪讪闭嘴。

夜色惑人，烛火冉冉。

连天上的星子也躲入云层，捂住了眼。

......

一夜过去，春意正浓。

玉晚沉沉醒来，许是累极，她难得安眠，又或许是在白日不怎么做噩梦。

醒来没有看见尉迟砚，想必已经去上朝，正好懒得应付他。

她掀开被子起身下地，两腿蓦地一软，差点摔地上，想起什么，她又骂骂咧咧起身。

“摄政王在接见客人，叫您不必等他，先用早膳。”冬香端来早膳。

什锦虾仁、银丝卷、蜜渍豆腐，小米粥。

都是她不爱吃的，全是尉迟砚爱的口味。

“没有别的饭菜了吗？”玉晚蹙眉。

冬香抿了抿唇，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