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晚双眸紧闭,深陷可怕的梦魇,忍不住落下两行滚烫清泪:“手,我的手......”
泪珠滑入口腔,融入尉迟砚的唇。
苦涩、乏味,带着压抑的痛。
她浑身滚烫,跟着惊颤发抖,像是发起了高烧。
意识到这个念头,尉迟砚瞬间清醒,手背贴上她的额头,迅速拿被子裹住她,失态怒喊:“都给本王滚进来。”
叫医师的叫医师,端热水的端热水,夜色深黑,私宅里忙碌起来。
“王妃娘娘受了凉,身子骨弱,下官开几副去风寒的药,煎服两日会有好转。”医师写好方子,交给婢女去熬药。
“你们是怎么照看王妃的?连个人都照顾不好,本王留你们何用。”尉迟砚负手而立,对着跪在地上的人沉声责问。
危险、压迫感十足。
冬香颤抖磕头:“回禀摄政王,今日张嬷嬷鞭责王妃,还不许王妃去换湿衣。”
“张嬷嬷打着您的名义,王妃只能生生受着,奴婢也不敢违抗。”
王妃在摄政王心里的份量,只怕不止这般简单,她从未见摄政王发如此大火。
尉迟砚又点了几个人,说辞别无二致,他以为玉晚脾性大,学规矩必定会吃些苦头,但没想到有人借此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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