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酸痛点儿,还能怎么不适?
尉迟砚另一只手推开奏折,手肘撑在桌上,歪头促狭地看着她,古怪笑道:
“本王在你那儿待了一晚上,怎么出去的时候你都没有察觉呢。”
玉晚捏着勺子的手微微一紧,险些将嘴里的粥喷出去,面红耳赤瞪着他。
他嘴里岂会有正经话。
“昨晚本王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你去干什么了?”尉迟砚对她的恼恨视若无睹,没急着用膳,欣赏她半启的水润红唇。
他语气稀疏平常,似随意唠家常。
玉晚握着勺子的手微抖:“我、我口渴,去喝了点水。”
她早起醒来就会把玉珠取下。
他应当不会发现吧。
尉迟砚幽深的眼眸盯着她的脸,神色变得冷恹,手上揉捏的力道不由加重,妄图纠正她的自称。
玉晚按住腰轻嘶一声,放下勺子:“妾身,没有撒谎,不敢骗你。”
尉迟砚接过她的勺子,就着她的碗,也不介意,慢条斯理把剩下的粥喝光。
“最好如此,不然本王下次只能把你挂在那间屋子里,观赏一遍新做的秋千。”他拿起帕子擦了擦嘴,动作优雅矜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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