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道。

他平生第一次质疑，自己是否真的不该先救沈云兮，把玉晚置于危险境地。

可当年青云山沈云兮曾救过他，护着他仅剩的自尊，无论多少次，他都会选她生。

可也不会让玉晚去死。

玉晚神色冷漠，想到什么，慢慢收紧手里的纸条，软下语气：“您说的是，妾身不过是你的玩物，您救谁都是您的自由，妾身理解您。”

尉迟砚看她又恢复那副乖顺模样，目光下移，看向她捏紧的那只拳头，眸色诡异不明。

他搬来一张椅子，放在床边陪坐。

女眷们鱼贯而入，见到尉迟砚和沈扶卿，纷纷恭敬行礼。

更有甚者，偷偷抬眼瞥向摄政王，若是能得他青睐，哪怕为奴为婢她们也愿意。

“方才你们说，亲眼看见玉晚推了云兮落水，此话当真？”

沈扶卿已经问过一遍。

中间的吴小姐慢慢抬头，松开捂住的脸：“臣女亲眼所见，她不仅亲手推了云兮，还打了我一巴掌，恳求世子、摄政王为臣女和云兮姐姐做主，严惩玉晚。”

她怒瞪玉晚。

有沈世子撑腰，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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