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样子，大哥还是对玉晚上心。

“我......”她心虚别开眼，捏着裙角支支吾吾，“我没有。”

沈扶卿掰过她的头，让她眼睛看着牌位：“对着爹娘和祖宗的牌位发誓，若你撒谎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温声厉色，目光带着丝丝急切。

努力去证实他的妹妹没有骗他。

沈云兮很少面对发火的沈扶卿，心里发怵，瞥了一眼牌位，仍是不承认。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若是撒……撒谎，我……我不得好......”

死字卡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口。

沈扶卿眼里闪过一抹痛怒，他怎会不了解这个亲妹妹，看她表情有无撒谎一眼辩之。

那日王府他正在气头上，顾着她受欺负，所以斥责玉晚，可事后细细回想，以玉晚的性子，并不会随便欺负人。

“沈云兮，你还不说实话？”

“晚晚说得没错，我的令牌从不离身，只借给过你和摄政王，你曾说弄丢了，后来派人找了回来。”

“云兮，大哥不会害你，只要你一句实话。”

沈云兮不敢去看他的脸色，憋了半天，红着眼眶支支吾吾道：“我也是因为大嫂之死，才对她心生怨恨，派人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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