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在乎,反正她心里压根不稀罕嫁他,若能趁机离开……
院门外,有道身影徐徐靠近。
冬香闻言只是抿唇,余光瞥见院门外的身影:“找王妃娘娘何事?”
是王府守门的管事,碍于规矩,不可随意进出秋棠院。
“王妃,有您的信,是从蜀地来的。”管事递上信件。
玉晚支着脑袋,一袭粉金缎面裙,勾勒出细细腰身,闻言慢慢睁眼:“本宫的信?”
她尚未点头,冬香蹙眉询问:“王爷可瞧过了?”
“瞧过了。”
“那拿来吧。”
冬香把信封交给玉晚,垂眉毕恭毕敬。
玉晚不动声色瞥了她一眼,才伸手接过信封:“你待会儿替本宫把买来的草药拿出来晒一晒吧。”
雪枝调去其他院子,她已没有可信之人,冬香和秋棠院全是尉迟砚的眼线,她不仅失去自由,连言行也不能自主。
想起先前的话,玉晚微微拧眉,日后得更加谨言慎行些,演戏演全套才行。
她打开手里的信,是祁萝衣所写,说她在林府饱受摧残虐待,府中上下不把她当主母,甚至被林公子关了起来,锁链捆着没有自由,也不给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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