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是么?那妾身还得多谢王爷不杀之恩,尽心尽力为妾身这等位分的姨娘治手了。”
她刻意咬重‘姨娘’二字。
尉迟砚出口的话顿住,沉戾的目光有几分不知所措:“本王不会娶沈云兮,你如今虽是姨娘,但用度依旧按照王妃的标准,以后王府后宅只有你一个主子。”
用她的位分,换来后宅安宁,说不准是为了沈云兮故意膈应她,叫她时刻谨记自己身份。
玉晚‘呵’了一声,不肯再理他。
尉迟砚瞥见她脸色不好看,心里烦闷不已,却又不知如何安抚,她什么也不会听,只会同他置气。
他只得冷恹着脸,转身走向案桌,磨墨练字纾解郁气。
桌上一沓厚厚的宣旨,下面压着不少玉晚先前的字画。
不知为何,脑海里突然闪过当年那封密信上的笔迹。
他一眼晃去,目光定格在字迹上。
那张纸被压在最下方,只露出半边字迹,直觉告诉他,应该揭开来看。
尉迟砚两指捏住扉页,很快抽出。
“主子,城郊的丫鬟醒了,医师用药撑着,尚且清醒。”丹阳进来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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