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给晚晚惹麻烦。
玉晚不敢动用王府银钱,怕引人耳目,不得不暂时承接他的好,往后还得还回去。
她摸向手腕上的玉镯,里面装着雪公子给的药,暗暗思忖。
“那你路上小心。”
“嗯。”
半月之后,远在京都,那座死气沉沉恰如坟堆的摄政王府,终于有人悠悠转醒。
在此之前,摄政王醒来过一次。
二皇子闯入主院,远远对上尉迟砚的眼,骨头打了个哆嗦,在当晚就铩羽而归。
后知后觉被玉晚摆了一道,尉迟砚哪里还在昏迷,分明已经解了毒,真的在养伤。
后面得知玉晚中途逃跑,消失得无影无踪,更是气得指爹骂娘。
他在朝中好不容易聚起来的势力,再次面临溃散。
冷羽手里端着药,院外跪倒一片侍从,想起主子已经连续一月闭门不出,心下划过不安,对紧闭的房门恭谨道:“主子,您的腿疾发作,还是用点止疼药吧......”
主子上回为了连夜抓回玉晚,连缓解腿疾的药浴也随意舍弃。
唯有他最清楚,过去那些年没找到药浴的法子,主子腿疾发作,痛起来真的生不如死。
一呼一吸万般难受,简直要人性命,只能活活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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