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一个不慎,自己便死在他手里。
再忍一忍,等他离开蜀都就好。
尉迟砚目光在她眉眼上一晃,慢慢松开她下巴,指腹轻捻回味:“即便你俩没有孩子,他死了也不离不弃,你倒是痴情。”
玉晚忽视他的嘲讽,不知想起什么,嘴角蔓延出一丝惆怅和苦涩。
她和祁景阑不会有孩子,都没行过夫妻之实,哪儿来的孩子。
耳边传来尉迟砚从胸腔里蔓延的嗤笑,和危险警告:“本王说过,若那晚之人是你,本王会让你记住撒谎的滋味。”
这话他不止说过一次,从前她有多期盼,如今就有多不愿和他扯上关系。
玉晚暗暗屈起手指,失神摸了摸下巴,尽力保持镇定。
须臾洞内吹来一股凉风。
“把火灭了。”尉迟砚耳朵微动,听到洞外动静,当机立断命令。
玉晚不疑有他,三两下灭了火。
洞内瞬间黑暗下去,她腰上横过一只手,后背抵在结实的胸膛,属于男性的气息将她裹住:“嘘,本王教你杀人。”
玉晚坐在他怀里,瞳孔微微睁大,手里旋即递来一柄刀,那人粗粝的掌心握住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摩挲。
她尽力忽视那道灼热的呼吸,平复慌乱不止的心跳。
与此同时,一个搜寻的刺客迈入洞中,手里的剑朝着他俩的方向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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