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气得不在乎她是惊是怒,像恶狼叼住了突然捕到的猎物,死也不肯松口。
“当年,本王的娘不过是无意打湿你娘的画像,狗皇帝一怒之下便要处死她,娘为了活着,不惜做出皇帝给的第二个选择。”
尉迟砚按住她细颈上的命脉,不管她听没听进去,兀自喋喋不休。
“本王快要上战场,她在本王出发前,特意煮了一碗汤圆,里面下了毒,没有人知道,本王那次差点死在战场上......”
是该恨啊。
他那时将一切的罪归咎到玉晚的娘身上。
因为老皇帝对她娘念念不忘,私藏她娘画像,不许任何人亵渎,偏偏他娘失手玷污。
老皇帝本就嫉妒他功高震主,给他娘的第二选择,便是亲手给儿子下毒。
又因对玉晚的娘爱而不得,皇帝心生怨怼,让她的爱女与他最不受宠的儿子定亲。
玉晚哭得浑身战栗,脖子上止不住泛疼:“尉迟砚,你放开我......”
她不想听。
即便那些过往与她有关,她也不想知道。
“你该听的,为什么不听。”
尉迟砚就因为他娘亲手下的毒,才导致左腿尽废,从战功赫赫的将军,沦为受人嘲讽的跛子。
夜色深重,染湿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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