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嗡嗡作响:“你......”
她捏不了拳头,站起来不是,坐着也不是,总之耳根通红。
敢情他一直就没走。
尉迟砚鼻间哼了一声,嗤出一丝讽刺,往她白皙的腿上晃了一眼,却没再调侃她,迅速给她穿好,把人抱回屋。
来回折腾了太久,玉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两眼布满血丝,小心翼翼看他:“王爷,妾身还是睡不着。”
白玉珠和祁景阑身上有相似的药味,能让她安眠。
以前夏大夫同她说,她这是一种依赖性的心理疾病,人在受了巨大创伤过后走不出来,离不开唯一求得安慰的事物。
许是三年前,在那短短两月时间里,遭受退婚的委屈,紧接着承受娘亲故去的打击,不久后受到众人指责和冤枉,又一路赶往蜀都遭遇刺杀,加上后来祁景阑去世......
她从未在人前哭哭啼啼,以为心里承受能力强。
却原来风一吹,头一痛,终究不是草木无情。
“本王已经让人着手研制药方,寻找对你有效的法子。”尉迟砚抬指替她揉揉眉心,他可不想一直穿死人的衣服,叫她睹物思人。
玉晚没有力气躲开,半真半假萎靡不振:“可是妾身肚子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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