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嫉妒,姓祁的就因为救过她,在她心底的地位永远也无法撼动。
若牺牲的是他,她会不会也……
闻言,玉晚双目瞪大,满眼愤恨惊恐,声音都在颤抖:“......尉迟砚,求你。”
他和沈云兮真是般配,一样恶心。
“别用这双吃人的眼睛看着本王,说了这次不会罚你,叫你好好瞧瞧他们的下场。”尉迟砚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铁了心杀鸡儆猴。
玉晚耳边是重重落下的板子,和已经痛晕过去的雪枝,眼眶酸涩滚烫:“王爷,妾身手疼......”
她前几次对他撒娇,提两句手疼,他就紧张得不行,什么都会宽恕。
尉迟砚眉梢冷色微滞,落向她包扎的手,却又很快恢复寒戾:“夫人莫要再拿你的手要挟本王,本王这回不会心软。”
垂柳满脸血污,睁不开眼皮。
雪枝晕了还在继续受罚。
玉晚何尝不知这是对她的警告,心脏紧紧挤压在海底呼吸困难,叫他折断了翅膀无能为力,却又悲愤交加,最终只能心力憔悴放弃挣扎。
逃不了斗不过,一直离不开他的五指山,连想护的人都护不住,何尝不是一种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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