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汤药移到她脸上,修长手指悄悄扣紧折子,眼梢探究散去:“放下就好。”
丫鬟出去。
玉晚听到关门声,悄悄看向垂眸盯着折子的尉迟砚,一半眉眼诡异妖冶,认真起来一声不吭。
比起之前,他好像更冷了,身上多了几分肃杀和阴鸷,不易亲近。
那副阴沉沉的样子,压根不像喜鹊说的喜爱她,倒像是有仇似的。
尉迟砚掀起眼皮瞥去,玉晚立刻心虚垂下眼,微微红了脸。
双手背到身后,和抓包罚站的学子没什么两样。
“妾身不记得以前和王爷如何相处了,不过王爷放心,妾身定会想起来,还望王爷莫要怪罪。”
玉晚声若蚊蚋。
可上面的人许久不发话,她忐忑不已,担心哪里做得不好让他失望。
她安安静静瞅着脚尖,眉眼乖顺,不免让人好笑。
“过来。”尉迟砚心尖微微波动,漾开了春水,收敛冷气放下折子,“你大病未愈,怎么出来折腾不好生歇息。”
玉晚闻声走近。
不待她解释,他扯过她手臂,把人按在腿上,箍住她的腰在她脸上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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