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聊,传讯言说并不需要后,又约了日后去紫珠圣地游逛,便将传讯玉收起。
清欢盈盈起身,将自己的狐裘解下,披在了主人身上。
而后双手捧起了炙热的杯盏,跪地奉至主人唇边,笑吟吟的看着主人饮下浊酒。
“清欢方才也猜测着……紫珠或许有另外的手段,没想到竟是这般结果。”
赵庆心中满是无语,眼看清欢的玉膝都隐隐被小舟上的木刺划伤,他粗暴将其拖入怀中,连带着双腿也一同揽抱……
小巧绣鞋踩在自己身上,就像是抱了只可人的玩偶一般。
他将另一枚传讯玉交给清欢。
笑言道:“翠鸳的行走出自中州南宫世家,是个挺活泼的女子,你问问她各脉都有什么手段筑基……”
“咱们给姝月换一条路走,日后你筑基时也用得上。”
清欢蜷缩在主人怀中接过了玉片,先是将自己的绣鞋与罗袜褪去,抛入了波光粼粼的江水中,好让主人抱的更舒适些。
她心中的情欲早已难抑,只恨不得寒夜里与主人沉入江下缠绵,一想到这些时,双腿都不由自主的发软……
但此刻晚阳正好,江风清凉,她又不忍打破这般宁静与甜蜜。
俯身为奴侍奉主人,什么时候都可以,而这般相倚游江的时光……显然更为珍贵。
【南宫道友,不知玉京中可有什么凝练道基的奇珍?】
【便如天香的花种与紫珠的丹药……】
清欢一边代替主人传讯,一边轻柔笑道:“主人不用心疼清欢。”
“奴儿心中的情欲太过汹涌……”
“坐不安、站不安、唯有跪在主人身侧,才觉得自己的魂与命都属于主人,双修云雨之时更是如此。”
赵庆闻言,轻轻挑眉勾起清欢的脸颊,笑骂道:“不是白日里你口口声声唤夫君的时候了?”
清欢也笑:“主人对清欢的宠溺,只会使得清欢变本加厉的奉献一切,主人心中不知吗?”
赵庆:……
知道啊。
但特么我有什么办法?
“所以我应该冷落你,把你丢在丁字院的地宫中,再不理会分毫?”
清欢笑的明艳,自作主张……将自己的小足挤入主人衣襟中取暖,握着传讯玉的纤手则是垂下,并轻轻仰起了鹅颈。
“那清欢便为主人守在地宫百年千年,直至化成一捧枯骨,也安静的等着主人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