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以时日,必定超越我们这些前辈。”
关中侯得了抚国公夸奖,越发得意起来:“晚辈倒是觉得,此刻我们应该主动联系凤家,兵合一处,将打一家,内有我等,外有凤家,内外合击,江渔夫纵然有天大本事,也得折戟沉沙!”
安国公老成持重,缓缓开口:“定国公和关中侯的意见,老夫觉得大善……不过……陛下亲令举国反凤之际,我们悄然与其合作,风险极大,尚需要谨慎再谨慎。”
关中侯抱拳道:“国公多虑,举国反凤,实际上不过是那江渔郎在搅动风云罢了,陛下宠信,由他折腾,还是那句话,其人死,百事终。我想凤家定然也看透这一点,否则为何如此积极?”
抚国公呵呵笑道:“说的有理,关中侯一针见血,凤家从开始行事就仿佛在寻觅我等,我等若是商定,也该有个回应。”
关中侯面色决绝:“该动手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江渔郎自入秦,恃宠而骄,咄咄逼人,已经将我们逼得无路可退,别的不说,咱家的盐两年多无人问津濒临破产,兆亭侯的书局早就倒闭,奴婢都快卖光了吧!在座哪位过得例外?都是亏损无可计数,难道非要被他逼到揭不开锅?我们当初可是倾尽家产扶持大秦,如今凭什么要落得如此下场!三位国公在上,本侯是说甚也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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