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黎脸色很正常,他把手机拿过来,眼神示意王妈出去。
“穿哪件?”
“你待会儿有空吗?”
“做什么?”
“我……”
“没空。”
没有就没有,还多余问一嘴做什么。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江砚黎肩膀抵靠在衣柜上,抬眸盯着头顶的灯,语气懒懒散散,“什么时候都没空,我最近很忙,到底什么时候能腾出时间我也不知道,要不你问问陈易?”
“到底穿哪件?”
“穿什么穿,冻着吧!”
颜姒把电话给挂了,真是话不投机,他实在太混蛋了!
江砚黎心情很好,他又把王妈叫了进来,“刚才她说哪件?”
“哦,右边数第三件,毛衣穿黑色高领的,毛衣在……”
“我知道。”
江砚黎顺手将隔壁的柜子打开,全是黑色毛衣,他特意拿了一件高领的。
王妈哑口无言。
不是不知道放哪?
……
江砚黎那泡汤了,晚上约了冯若希一块吃饭。
这几天冯若希的状态不错,烟抽得少了,也没有成天愁眉苦脸的。
江砚黎放过了她,也放过了冯家,心情自然好。
她问颜姒离婚的进程怎么样了,把颜姒给问郁闷了,半响没憋出话来。
之后几天,颜姒照样没等到江砚黎有空,甚至电话打过去,要么不接,要么是陈易接的,告诉她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应酬。
颜姒就差去豫园堵人了。
一天里不工作的时间,大部分都闷闷不乐,脑子里都倒腾不转了,实在是不知道该拿那个无赖怎么办。
……
听茗的布局和建筑,特意请了设计师,每一处充满苏式园林风味,作为一处茶楼,窗外便是江,寸土寸金的地段,据说江父有入股,当年听茗动项的时候,就是他亲自盯着完工,老板是他的老朋友。
江砚黎推开门,江父和公司里几位元老都在。
桌上煮着茶,身穿丝绒旗袍的女人约莫四十多岁,头发简单的用根木簪束着,气质姣好,弯腰屈膝的摆弄着茶具,将一杯茶放在江砚黎面前。
江砚黎盯了一眼那杯茶,“各位叔伯,这是什么阵仗?”
江父从女人手里接过茶,抿了一口,沉眼盯过来,“你最近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