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吧,说不定她来了,砚哥就能消停了。”
“那电话也不该我来打,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我怕我嘴上兜不住,破坏人家夫妻关系。”
笑话。
江砚黎和颜姒的夫妻关系还用别人来破话吗。
不都没感情?
死乞白赖的过了三年,还跟半个陌生人似的,他们圈子里提一声“嫂子”,还能和江砚黎联系到一块,提“颜姒”的名字,都得想一阵才能对上那是谁。
“该打,得通知一声,不然砚哥这么作,没被该看的人看见,不可惜了吗。”
秦桉把通话给掐了。
一回头,江砚黎要上树,秦桉吓得不轻,赶紧把人给拦住。
“到底找什么呀,砚哥你跟我说说,我去找找。”
江砚黎指着树上,“那有一点银光,你看像不像?”
像什么都不知道,秦桉配合的看了一眼,“那就是一片叶子,反着光了,什么都没有。”
“真没?”
“没。”
江砚黎肩膀颤了两颤,路都走不稳,这是真喝大了。
他低低的说了一句:“真没良心啊……”
秦桉挪不动他,打算叫司机过来搭把手。
江砚黎有电话进来,秦桉拿出来,是“姑奶奶”打过来的。
“砚哥,是嫂子,接不接!”
江砚黎眉眼轻压,视线往下走,模糊的从屏幕上掠过,他侧身靠在树干上,端着脸色一言不发。
这是接还是不接啊?
秦桉问:“挂了?”
当时江砚黎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杀了他。
秦桉赶紧接起来,摁了扩音,“嫂”字刚出口,突然听见上了年纪的女声:“砚黎啊,姑奶奶寻到几个偏方,我都打听过了,吃两个疗程,再扶不起的玩意儿也能支棱起来,你好好吃,要是有效果了跟姑奶奶说,我再给你送两个疗程来,保准你吃了后能和姒姒要上孩子。”
“哎哟,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得那毛病了,现在不治,老了就没得治了。”
秦桉:“……”
他挺想用一把刀把自己给抹了。
江砚黎很平静的将还在喋喋不休的“姑奶奶”电话给挂了。
秦桉嘴角抖了一下,“不好意思啊,砚哥,我也不知道,姑奶奶是真的姑奶奶……”
谁家夫妻没点小昵称,谁知道“姑奶奶”就真是个字面意思。
“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