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江砚黎看见她骑马,射箭,打枪,她好聪明,每一样都能做到最好。
唯一的短板就是不会跳舞,身体很僵,也不会唱歌,江砚黎对她唱歌,她还会挂脸。
她不常玩手机,有空就看书,边看书边拿把剪刀,或者是小刀,翻花玩。
她怕冷,一到冷天总比别人多穿一两件,嫁给他那年刚毕业,进三医院里做规培生,每天别人下班了,她还留在医院里,江砚黎去接她,她揣着兜从医院里出来,说话都哈气,鼻尖微红。
江砚黎觉得她穿得软萌软萌的,总给她带一杯奶茶一串糖葫芦,她每次都说一声谢谢,不算多高兴。
有次他去晚了,看见她买了个烤红薯,吃得挺开心,他才问她,不喜欢糖葫芦怎么不说呢,她说她不知道怎么说,吃烤红薯会有味道。
万一他嫌弃。
江砚黎乐得不行,就着她的手吃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可她立马就生气了,抡起拳头捶了他一下。
那是颜姒第一次对他发火,护食护得奶凶奶凶的,也不骂人,就急。
江砚黎印象特别深,他在路灯下吻她了。
他对颜姒上头过,很上头,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时候,已经沦陷得特别深。
他最近总能想起她的好来,想得心疼。
“你既然这么喜欢我嫂子,那为什么要冷着她?”
谢允没能抢走江砚黎的酒杯,就把手盖在杯口上,扫了一眼茶几上的空酒瓶,心里怵了一下,这么喝法不要命了。
“为什么呀,砚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