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紧了,生怕被她人抢劫一样。
“嗯,你松手,我们坐下聊,好不好?”
“不好!”姜婉禾嘴说着,双手轻微颤抖着。
“唉。”陈一轻叹息一声,抚摸着姜婉禾的头发,远方的妹妹浮现心中,心想这就是我矛盾让你来当我助手的原因,顺其自然吧,说:
“其实,除了你们几位,我后来又喜欢上一美女,她让我加深在面对你们几位时内心纠结。”陈一右手机械地抚摸着姜婉禾的头发,望向窗外的夜空。
姜婉禾仰望着陈一,看着心爱的男人忧郁的神情,心里一阵痛楚,眼泪夺眶而出,说:
“能给我说说她吗?”
陈一收回眼光看向姜婉禾,用手轻轻地擦去她眼边的泪水,说:
“她是一位华裔青年,是一国外组织的成员,年龄和你相仿,但却显得沉稳老练,我前不久去国外协助搜救我国失踪人员时认识,她协助我搜救失踪人员,与我并肩战斗。”
陈一又望向窗外,与包蕾在一起时的经历如影视快放闪过,接着说:
“在一次与敌人较量中,我被炸得片体鳞伤断了气,是她给我做人工呼吸等把我抢救过来,我苏醒时听到她对我呼喊,才知道她已经爱上了我。”
这时,陈一感到姜婉禾拥抱的力量加大,身体也在颤抖似的,他收回眼光看向姜婉禾,见她把头深埋自己怀中,无赖地轻拍她的后背,又看向窗外,继续说:
“又在一次行动中,我们住进一酒店,因仅剩下一套房,我们无赖地同住一室,虽然各睡一床,但是我做梦呼喊林芳、与林芳相拥、甚至做爱。
第二天一早醒来,没有见到她,但看到我床上多了一滩鲜红的血迹,正当我狐疑时,她回来了,脸上布满红晕和羞涩,那时我知道,她已经成了我的第一个女人。
她的养父知道后,说我最大的弱点是容易招惹女人但不懂得拒绝,告戒我,不管我在国内如何做,他管不了,但一定要对他的女儿负责。”
陈一说到这里,明显感觉到姜婉禾身体在颤抖,抱着腰的手勒得更紧了。他收回眼光,看到姜婉禾正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心痛地为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认真地说:
“你们几个都可以说是我的红缘知己,但我仅对你袒露这些。实际上,我曾几次想离你远些,比如不让你做我的投资助手,怕近了日久生情,而害了你。看样子,我无形中已经给你造成了精神上的伤害。对此,我只能说声抱歉。我就是个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