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上几贴温补的汤药,我开好药方,让伙计煎好了给公子送过来,”
楚厌收起刀,提着冯仕元的胳膊走到门口,让他喊下仆过来。
“在她醒过来之前,你不能离开这个房间一步。”
很快,换洗的衣物,吃食,药品,泥炉,银丝碳都送了过来,甚至还包括恭桶。
瘟神呐。
冯仕元将包里的药倒进陶锅,认命的熬起药来。
楚厌一直守在床边,就那么盘腿坐在地上的软垫上。
药好了,楚厌就给林枝喂下,再扶着她躺下。
夜深了,楚厌就倚在床边浅眠。
冯仕元在这间屋子里待了三天四夜,在第四天的傍晚,林枝终于醒了过来。
她刚一睁开眼,就看见一老翁激动的扑过来,声泪俱下,“姑娘你终于醒过来了,你再不醒,老朽就要被活阎王带走了呜呜呜……”
林枝顺着他所指的地方看去,楚厌一脸憔悴,可他眼睛里还盛着茫然,惊讶和欣喜。她想开口道声谢,却发现发不出一丁点儿的声音。
冯仕元见状忙解释道:“姑娘此前身受重伤,又发着热,嗓子烧坏了,待休养些时日,就能恢复如初了。”
之后过了数日,林枝面色越来越好,渐渐的也能下地走动几步,楚厌看她一日好过一日,放下心来。
“呀!”林枝捧着一杯热茶,热气熏的她整个人暖洋洋的,“恩公,你今天心情不错吗?难得见你笑。”
楚厌微弯的唇角立时抿直,眼睛不自觉地看向窗外盛开的月季。“是吗?是你看错了吧。”
林枝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或粉或黄的花朵迎着风摇曳。“惟有此花开不厌,一年长占四时春。”
“嗯?”
“月季一年常开,花开不倦,在它的短暂生命里,总是以最美好的姿态迎接它的春天。”
“哦。”楚厌没什么感情的敷衍道。
“恩公我……”
楚厌眉毛一跳,扭过头来徉怒地道:“早就想和你说了,不要叫我恩公,你比我还大两岁,叫恩公没得将我平白叫老了几岁。”
林枝眨眨眼睛,歪头想了想,好像是这个道理。
楚厌没好气地道:“叫我姓名就好。”
林枝乐呵呵地应了,放下热茶,正襟危坐。“楚厌,谢谢你这些天以来的照顾,救我于犬妖之口,护我于吃人村落,一路颠簸,遍寻医馆,多次不弃,救我于危难之中,三命大恩,无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