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沈汐温顺起来,顾盼神飞娇娇糯糯的,很拿人。
他下腹有些燥得慌,“解开扣子。”
“不行。”她不依,“举头三尺是佛祖。”
席靳深笑了一声,“你有当尼姑的慧根。”
不远处的樱花树下,胡大发站了好半晌,扭头又回屋,“沈汐也在?”
“她不是在冀省的光明剧院演戏嘛。”胡太太换了睡衣躺下,“没什么稀奇的,现在的小姑娘啊,求姻缘求子嗣,积极得很。”
胡大发叼着烟卷,“她回冀省了,保镖在邱太太的车里见过她。”
“席老三到底要不要她了?”胡太太也奇怪,“省里的老蒋,给席老三介绍了大人物的千金,姓方。”
胡大发没印象,“哪个大人物。”
“姓方的大人物,除了方京儒能有谁?”胡太太捂住鼻子,“哦哟,你要死啦?寺庙禁烟。”
胡大发不耐烦,“没人管!”
他吸完这支,心头一动,掐了烟出门。
“你去哪?”胡太太披上外套追出,胡大发早已无影无踪。
沈汐一整夜睡得不安稳,总觉得窗外有人晃悠,拧亮手电,射过去,什么也没有。
许是太乏了,又认床,出幻觉了。
直到第二天早晨,沈汐起床洗漱,被胡大发堵在院子里,她恍然大悟,“是你?”
“是我什么?”他嬉皮笑脸。
“你自己清楚。”沈汐面无表情躲开,躲到水池子。
“席老三把你甩了吧?”
她不搭理,洗漱完,反手一泼,胡大发脚下水花四溅,他蹦高,咧着嘴乐,“我最稀罕你这小辣椒。”